总之基本可以排除父母包庇的可能,所以小兰捡到的那边纽扣,很可能只是凑巧掉落在地上的纽扣。」
「是这样啊。」小兰闻言有些失望,显然在为没有帮上忙而感到有些失落。
「除此之外,去拜访的形式还根据他们三个家人的描述得知了他们最近的行程。」
高木开口说道:「火野先生是在第一个酋市之日的时候和家人一起去了仙台旅行,并不在东京。
猿川先生则是在第一个、第二个酋市之日案发的同一时间在外打工,也没有嫌疑。
至于水江先生,在第二个酋市之日的时候,因为工作的关系去长期出差了。
而且在第一个酋市之日被「酋之男」抢劫之后,还去了附近的警局报案,留下了自己受害的经过。」
「原来如此,这么说的话,不管是第一个、第二个或者是今天的第三个酋市之日,他们三个都没有可能连续犯案啊。」目暮警官沉吟道。
「顺带一提,刚刚医院联系了我们,说刚送去医院的被害者益子士郎先生已经清醒了。」高木紧随其后补充道。
「嗯?醒了?」听到高木的话,唐泽挑了挑眉道:「那他的情况怎么样?能够说明之前留下的讯息或者直接指正犯人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