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泽看向沼山伴藏道:“因为一个连自己儿子朋友为自己孩子搭建的墓碑,都可以肆意破坏将其踢倒的人,内心一定是丑恶的,也不配为人父。
但在今天晚上,我们陪小兰去找手机的时候,却发现被踢倒的墓碑被重新修复好了。
后来,我们发现了想要偷偷藏起来的沼山伴藏先生,这才知道是他偷偷回到这里将踢倒的墓碑修好。
再结合在车上的时候,荒岩先生你说过沼山伴藏时刻通过阁楼监视这里,我想他一直都在看着这里,防止有人再像他儿子那样溺亡吧。
看得出他是爱儿子的,只不过他的表现太过笨拙了,所以才会让人误解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
德备六朗听到唐泽的话激动的反驳道:“这都是假象!他监视阁楼,根本就是为了监视墓碑!!
他这么做,就是以防止埋在下面能够证明他逼迫自己儿子假扮河童证据的鞋子,被其他人发现!!”
“立里三可先生,推理时候最忌讳的,便是不能以客观的眼光去判断结果。”
唐泽看着德备六朗语气若有所指道:“特别是,当你的双眼被“恶”蒙蔽,便回不自觉的认定一切都是恶意的发展,却忽略了事实原本是另一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