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激动起身大声解释道道:「我那天过去只不过是想拿回我的借款合同而已!」
「你应该知道主动提及和隐瞒后被人发现,情况的严重性完全是两个概念。」
妃英理说到这儿的时候也有些生气:「我现在问你,你确定你真的没有触碰过那幅画吗?」
「是啊。」
看到妃英理那生气的恐怖表情,岩松俊夫下意识气势弱了几分:「我压根就不知道借据居然藏在那幅画的后面,我是听完刚刚你说的才知道的,拜托你相信我!」
「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是否相信的问题!」妃英理面色严峻道:「而是你隐瞒这种重大的事情后,能否让陪审团的各位介绍你这个说法!」
岩松俊夫闻言下意识一愣,随后脸上露出了惶然之色:「那我现在该怎么办?」
「目前的情况,我也只能在下次开庭之前,想想办法看能否帮你解围了。」
妃英里起身道:「如果想到办法了,我会再过来跟你讨论。」
说完妃英里也不管岩松俊夫慌张的表情,径直向外走去。
待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,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什么,妃英里转过身看向岩松俊夫问道:「对了,你有没有在案发现场的房间里,见到过一个花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