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久来，李维也差不多摸清楚规律。
法术模型的拥有者至少修炼到小成级，记忆中的法术模型才能完整呈现出来。
很显然，文斯没有掌握任何一门小成级法术。
他的法术威力也比许多传统法师的法术威力更弱。
虽然没能学到新法术，但是知晓魔网的存在方式和进入方式。
李维感觉收获不菲。
魔网依托魔法元素而存在，理论上任何存在魔法元素的区域都被魔网覆盖。
但是魔网信息交汇依赖魔法元素流动。
因此，若是某个区域内的魔法元素封闭无法内外交换，魔网就无法进入。
看过文斯的记忆，李维才明白原来环法师和传统法师之间的矛盾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。
或者说，魔法女神对传统法师和环法师并没有分别。
所有法师都可以进入魔网。
环法师可以，传统法师也可以。
更进一步，使用魔网的力量才划分出两者的界限。
传统法师仅能在魔网中传递信息，无法借用魔网施法。
环法师信仰魔法女神后，可以得到更高级的魔网权限，魔网权限对应着各阶级环法师的施法权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