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李维回答道：“我修炼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，不小心伤到了精神。”
“是吗？”审判官不做过多询问。
他继续询问有关事情。
确认李维没见过克鲁克和劳森之后，审判官就让他回去。
看着李维离开审判殿的背影，审判官感觉有些奇怪。
他心中隐隐有一种真话术没有起作用的感觉。
李维的回答看起来挺正常，却让他感觉有点假。
可真话术又不会骗人。
李维的精神力不可能比他更强，受到真话术的影响，李维说出来的话都必然是真实可靠的。
审判官收回思绪。
比起虚无缥缈的直觉，他还是更相信真话术。
李维离开纪委会后，走在满是行人的街道上，缓缓松了一口气。
回到庄园内，李维站在镜子面前，身形逐渐分离，变成两个一模一样的人。
其中一个是幻身。
李维将精神力分割一半寄宿于幻身之中。
这对他来说，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。
过去，他也只将一小部分的精神力融入过幻身。
切割一半精神力，光是切割精神力的过程，就让李维要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