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与酒瓶商标上标注的浓度相符,不像后世的啤酒麦芽浓度低不算,往往还偷工减料。
齐栋梁吃了一口烤鱼之后就不再与孙艳丽打哑谜,望着她说:“艳丽姐,我知道你是跑182那趟蓝岛车的,你们车上的列车员经常从鲁东那边往我们这边倒卖生姜,我也想做点生姜的生意,所以想请你帮帮忙。”
孙艳丽当然清楚车上的列车员有不少人都倒腾生姜,虽然段里规定乘务当中不准捎买带,但却没有谁认真执行这个规定,只要不出事儿没人会去管,可一出事儿了就上纲上线,处理得很重,心思活络的都想多挣点钱,只要列车长不较真儿,就没什么事儿。
孙艳丽也想倒腾点生姜赚点钱花,可她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花,手里根本没有本钱。她一个月的工资加乘务费、收入奖什么的能开120多块钱,每月交家里50元的生活费,手里还剩70多块钱。她家在古江,在桐水工作跑通勤,经常在外面吃吃喝喝,再说她一个女孩子还爱穿爱打扮的,这点钱根本不够用。
孙艳丽做为业务员,在车上总给旅客补卧铺票什么的,但车上有限的那么几个卧铺票额都在列车长的手里赚着,她根本捞不着什么实惠,只能偶尔的捡点小便宜,可那根本就是杯水车薪,不好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