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意见,金子还问齐栋梁什么时候回京城,齐栋梁只好抱歉的说今年是没有时间回去
了,只等明年春节的时候看看了,这让金子有些失望。齐栋梁何尝不想去京城与金子相见啊,大学毕业与张亚男天各一方,他一直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,那种激情一旦在身体中觉醒,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,他想压制也压制不住,金子虽然和
他有了这种关系,可远水解不了近渴,齐栋梁已经考虑在古江先找一个解决他的生理问题,只是一时间没有合适的人选。齐栋梁现在处于铁路的最底层,别说铁路局的人事变动,就算是桐水铁路分局甚至古江站的人事变动,他也两眼一摸黑,根本什么都不知道。虽然他十分关心父亲的职务变动,便是父亲再就没有给他打电
话,他心里清楚就是没有新的消息,他也没有给父亲打电话询问,如果有了新的消息,父亲一定会打电话告诉他的。晚上下班回到家里,做好饭菜刚端上桌,窗台上的座机就响了起来,他急忙走过去一看,是父亲齐军打来的,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,掐着时间一算,可能是铁路局的常委会开完了,父亲的去向定了,急忙
接起电话说:“爸,你去哪个分局了?”
齐军闻言呵呵一笑说: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