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紫棉棍一扬,闪电般的闷棍抽下去,
击中后脑,她闷叫一声,身躯一僵,然后从椅子上软瘫在地,
那一瞬间,我兴奋得心脏都要炸了,好想狂笑,好想破口大骂,贱人,母老虎,死寡妇,变态女街霸,你他妈也有落到老子手里的一天啊,哈哈哈
心里爽,嘴上没叫,染姐说过一句话很有意思:咬人的狗是不叫的,闷声发泄是王道,
我还是得瑟的吻了吻紫棉棍,好使,马上用布绳将蔡绣春给手脚反捆了,然后用她的包头帕将眼睛蒙了,拴死,
这贱人也真美,就那身材,恐怕只有可心姐能压她一分,确实完美,肤无瑕疵,更要你命的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,恐怕你在她身上找不到别的毫毛了,
接着,将她的衣物、毛巾什么的都收进她随身带的一个防水背包里,我背着包,将她扛在肩膀上,直接往杜鹃谷里扛去,
我没有裤子了,冷风割着双腿,不冷不冷,一点也不冷,稀落的星空,静静的山野,哗哗的嘉陵江,老子精神头好得很,
路上顺便在江边折了几根落了叶的柳条子,这东西也好使,到了杜鹃谷深处,将她吊起来,便是柳条子呼呼开抽,
她痛得醒来,惨叫声声,挣扎不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