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影,他的那帮子小弟、女子,都是叫着大英哥,可怜得要命,个个流泪不停的样子,全部指目于我,
郑文英那时候看客厅里的惨相,脸色变得很阴沉,不过看到我坐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,突然脸色一变,惊道了一个“夏”字,然后跟着就叫道:“冬哥,怎么是你啊,你不是”
我看着他,穿得还不错,又壮实了一些,有点男人味儿了,接他话说:“我不是死了吗,对吗,”
他连忙上前,给我掏烟,陪笑说:“冬哥啊,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啊,”
我接过烟来,还真让他给我点上,淡淡一笑,说坐吧,原以为你来成都了,咱们兄弟缘分就尽了,没想到你这势力发展得这么大,咱们还大水冲了龙王庙啊,你看这些货,砍了我的人,三个重伤,死了一个兄弟家长,人家母亲也心脏病发了,都医院里住着呢,
张雄一伙人已经听得傻瞪眼了,似乎都忘记身上的伤痛了,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
张雄脑子还是转得快,赶紧在那边趴在地上说:哎呀我的妈呀,原来是大英哥的朋友啊,咱们这真还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自家人不识自家人,那什么
郑文英不等张雄说过多,也没听我的话而坐下,直接冲过去,抡起皮鞋大脚,狠狠的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