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英看着我,整个脸色都绝望而崩溃,眼泪、涕一起流,不断的摇着头,喃喃如疯癫:“冬哥不能,冬哥,不能不能”
我回头淡道:“我不能不能,那你能你上啊,”
他又摇了摇头,还在说着不能不能,简直就像是已经神志不清了似的,
我冷笑一声,才扭头站到郑文娟面前,这贱人昏迷过去,已是披头散发,垂着脑袋,一脸泪痕,雪白双臂、肩、凶上全是蚊子叮出的包,腿上也是,看起来真是可怜,还居然有点倒我的胃口,
我给郑文娟松绑,但也只是腰和脚,先脚后腰,让她好有施展的空间,与人方便,也就是于己方便嘛,
谁知就在那时,这贱人突然一抬右膝,狠狠的顶中了我,当场把老子痛得闷叫一声,条件反射的捂了一下,跟着又中了一招,
这贱人趁人之危,一膝顶中我面门,把我顶翻过去,后脑撞在墙壁上,差点没晕过去,跟着又是两脚爆在我裆上,幸好我双手捂了,但双手背都给我踢得骨头如要断了似的,
我的妈呀,她的速度那个快,出脚那个狠,
好在我顶住了,就地一滚,怒火狂燃起来,爬起来想冲过去一顿拳打脚踢,却发现下方疼得要命,就像撕裂了一样,行动极度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