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以为是“家暴”这个词语,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,想冲出去,想看个究竟,
我的可心姐,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,绝不能,哪怕他是常远亭,也不可以,
但我一掀开那开合页的柜门时,脑子就是控制住了,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,我含着泪,咬着牙,迅速将门合上了,
而外面郑文娟吼了起来:“刘可心,你怎么可以这样,还当我郑文娟是不是朋友啊,你别遮了,我全都看见了,一定是那丑八怪对你杏虐待了对不对,他怎么可以这样子,怎么可以,不行,我要打个电话问个清楚,他怎么他妈的这么狠心啊,”
可心姐马上冷斥道:“郑文娟,你够了,不要闹了好不好,这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愿意,行不行,我喜欢他,我爱他,他怎么我都受得了,怎么了,你激动什么啊,打什么电话,问什么问,他是我未婚夫还是你未婚夫啊,你问了又能起什么作用,赶紧进去拿包,我在外面等你,再多管这些事,我跟你绝交,”
我听得心如刀绞,泪水扑簌簌往下落,拳头捏得格格直响,指甲入肉,常远亭是个变态,大变态啊,老子要宰了他,
郑文娟凄叫了一声“可心”,带着哭腔,但可心姐说:“好了文娟,我的好姐姐,别难过了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