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以一惊,直望着罗勋,问什么情况,
我自然比陈可以淡定了许多,只是看着罗勋,道了声:说,
罗勋深吸了口烟,说:“冬子,就是你场子出事前三天吧,当时我在房间里搂着个女人睡午觉,我哥回来过,在客厅里打电话,好像是跟杨老二商量什么事情,最后他好像说就让猴子和猪头去,多带点人,帮人家把成都的事情办好了,另两件事情也要抓紧,”
陈可以一听,说就这样,
罗勋粗煞煞的点了点头,说这就样了,
我道:“其他呢,其他就没听出来说是去帮谁,”
可我心里知道杨家会在干大事,至少还有一件事,可能就是猴子涉毒的事,
罗勋摇头说后来几天,他们杨家会聚会的时候,就没见着猴子和猪头,估计是办事去了,大约是我场子出事之后有三五天,他才见到他们,而他们底下的小弟们呢,他罗勋是不管的,喜欢独来独往,
陈可以看了我一眼,说这恐怕还真有点嫌疑了,冬子,你小子脑子现在越来越好使啊,这都让你能猜着,这道上呢,确实存在着很多异地借力量去扎场子、办事的,自古以来就是这样,这让本地的帮派会少很多罪责,把自己洗干净,当然,只要花钱,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