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有的戒毒费用老子来出,行了吧,”
他哭声停了,说冬哥你疯了吗,帮一个瘾君子吗,楼老大要我这样死,你敢与他作对,
我淡道:“他要我死,我也会要他死,这世界上谁要我们死,我们就得联合起来,先把他弄死,”
他精神一振,眼里冒光,但突然又神采不在,无奈道:“冬哥,你斗不过楼展的,斗不过的,我懂你的意思,可我现在呵呵手无缚鸡之力了,”
我说你他妈别这么没志气,先给我安静一点,我打个电话,
他倒是听话,不敢再说什么,就带着些许的恐惧看我打电话,
我问了他和小五的真名之后,才直接打给了袁全,他接到我电话很意外,但也是很亲切,问我怎么想起给他电话了,
我声音保持得很平和,说:“袁局,你记得袁金花吗,”
袁全突然沉默了,好一阵没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