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于什么佛、菩萨之类的,狗屁而已,我一直奉行我即我佛,我即我主宰,事实证明,我是对的,”
我轻轻点点头,说:有点同感,
她笑了,低眼不屑的看着我,道:“但我们不可能成为知音,曾经,这座庙里有个年轻潇洒的和尚,想和我成为知音,但他死了,”
我闭上眼睛,说:想说就说吧,反正我也死不了,躺在这里也无聊,
她呵呵一笑,说:“我只有一个知音,那就是内心深处的自己,最懂自己的,就是自己,潇洒的和尚,自以为懂我,实际上不过是贪图我的权势、财色,所以他死了,我把他绑在一个地方,割掉了那根那蛋,然后自然死亡,夏冬,你说,都做和尚了,还要那些东西干什么呢,还想那些事干什么呢,”
我说:你够狠,也似乎有点歪道理,
她笑笑,又说:“当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,我便看上了这个地方,我希望就在这里盖一所房子,度假之用,主持是个老和尚,快六十了,得道高僧,说佛门清净,不容女施主后院起居,请我另寻他地,结果,你猜怎么着,”
我说:“他死了,”
她戳了我一指头,戳在我脑门子上,说你个小滑头,但也说对了,你知道他怎么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