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自己的酒,
最终,她还是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,强撑着坐起来,说:“夏冬,不要玩深沉了,你胜利了,有什么话,直说吧,”
我看了她一眼,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说:“梁所,要不还是起来坐一会儿,或者还是喝上一杯,前提是你能站起来不,”
她看了我一眼,起了身,红肿着脸,说起来跟倒下一样,她的眼神都不那么犀利了,带着一种暗淡的忧伤,甚至叫做麻木、空洞,
她坐到了我对面,我说:“要不我拿点酒精和药物帮你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吧,看起来很可怜,万一毁容了呢,”
她淡淡的说:不必了,毁容还不至于,
我点点头,自己闷了一口酒,说:“梁所啊,我参观了一下,这里确实是一处静幽之所在,与世隔绝,远离红尘烦扰,你非常有眼光,会挑地方,当然,我尊重你,没有到公文包里给你取证据,”
她不愿意在我面前低头,而是扭头望向外面的云海,披头散发的状态,确实很凄美、可怜,然而,我的心是仁慈不起来的,
我说:“我很想知道,为什么你如此变态,”
她冷说请你不要戳我的伤疤,
我一点头,说好,不戳,但我很好奇,染姐是个热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