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害怕埋都不知道埋哪儿呢,”
“嗯嗯嗯,活着真不容易”
“”
两个女人一边说一边行动起来,我倒是不回头,余光锁着她们,嘿嘿,她们那时候还挺有力气的,抬尸,穿衣服,然后还在江边洗了洗,才穿上衣服裤子,由梅清驾着车,离开了涪江边,前后花了不到十五分钟,干起事来还是挺麻利的,
我其实一个在暗处巷子里看着她们,直到她们远离为止,随后,我才登上了铁路大桥,在那钢铁结构的玩意儿上站着,左右看了很久,清澈幽然涪江两岸,看看老子能不能让你们换换面貌呢,嘿嘿
我正得意笑时,远处有火车的声音传来,整座桥都在轻震了,好吧,我赶紧下桥,抽着烟,晃啊晃的,晃回了宾馆里,进我房间,洗澡,睡觉,感觉倍儿好,
早上八点半我才醒来,起床,到那边房间一看,呵呵,赵伯还睡得好死,声依旧,看样子,这大伯也是累透了,没这么舒舒服服的睡过一个好觉了,想想他,的确也是不容易,一个人做背夫,背出个大学生,还有两个女儿也在上高中,我想,等他醒来后,要和他好好谈谈了,
而山娃呢我一直不愿意叫他金山,还是叫山娃更亲切一些,他也睡得很香,抱着服装袋子,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