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一阵激动,回到宾馆房间里,电话给染姐拨了回去,她接听了,还是那么狂野,开口就是你个死卖货,激动了是不是,一提起她们就都激动了是不是,要全部都收了是不是,你他妈的又坑了我一把是不是,
一阵阵连珠炮,打得我呃呃不已,有种插不上话的感觉,但最终还是笑了笑,说:“染姐,你还好吗,这些天,我”
她打断我的话,说你别他妈说想老子了,老子算什么哟,值不得你想,充其量就是你的一个皮条客了,连师傅都算不上了,你现在翅膀硬了,走到哪里就把哪里闹得鸡飞狗跳,自己还拍拍屁股走人,灰尘都不带的,也不通知老子过去爽一把;你特么也太阴险了,居然搭上我哥那条线,飞翔时代昨天就开张了,你妹的,你个卖沟子的,昨天流水二十三万八,你狗日的要发财了,你他妈是不是还想着跟老子打的赌呢,
我额头一阵汗啊,她简直就是说个不停,带着幽怨带着不爽,唉,也只能一阵赔礼道歉,才让她心里平息了下来,最主要的是我说不摸了不摸了,真的不摸了,
她结果一平息后又骂道:“你个死卖货,凭什么不摸啊,你他妈嫌弃老子右臂和左手心有伤疤了是不是,你他妈的也太没良心了啊,楼展和高晓东怎么就不做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