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软实的野草上,这娘们儿,也够疯、够霸气,
她从快艇上下来,手里果然多了一把菜刀,挺大的那种,就像当初她在果城卸人胳膊时的那种,那一次,不算是她救了我,而是她碰巧了,回来就给老子一顿打呢,
白色的运动夏靴,色紧身t恤套七分裤,长发如浪,高挑又曲线迷人的身形,她充满了活力,但那双眼里却冷光闪亮,她朝着我走来,一边走一边说:“小贱种,你胆子是大啊,竟然敢一个人来赴约,”
我扫了一眼,围着我的混子们里面,赫然有杨老二、罗小平、刀疤、马脸、猴子、猪头等杨家会骨干,刀疤和马脸的额头还缠着纱布,因为给我磕头的时候磕破了,居然两人还搂着各自的青脸肿额头的女人,
我看了蔡绣春一眼,摘下嘴里未燃的烟枝,一指全场,说:“菜刀娘子,这就是你所谓的单挑吗,杨家会,堂堂大帮会,竟然也玩以多欺少吗,说出去,不怕人耻笑吗,”
她冷笑道:“这不过都是给老娘扎一下场子而已,当观众,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的,”
我冷笑两声,说既然如此,那我还算你懂规矩,废话不多说,来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