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废,”
我两手一摊,说:“梁所,你能不能别这么蛮不讲理呀,姚梓跟我那是一见如故,非要跟我多喝一杯多喝一杯,他家势那么大,一副非得跟我分输赢的架势,我是个贱种,我也想巴结豪门啊,我也喝了啊,可我喝了没惹事啊,他自己惹的啊,我去了,他还有4时的观察期呢;我要是不去,只怕你的金龟婿早拉殡仪馆去了,”
染姐居然点点头,说这个夏总说得其实蛮有道理的,
梁咏慧气得对染姐冷道:“有什么道理,他那是胡撑蛮缠,李幽染,我可告诉你,这件事情结果好了还好说,不好了你得给你撑起来,我不管你怎么撑,你多想想咱这个家,你就知道你应该怎么做,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我们这家早晚让你给毁了,连同你自己也一起毁了,”
染姐一伸舌头,又缩回去,眼神似乎在说:我好怕,我好怕,
但她好在也没再顶梁咏慧了,而梁咏慧又直接对我开炮,说:“你真是个戳扫把星,你呆在里面大半年,嘿,什么事都好好的,你一出来,这才几个小时,就什么事儿都出了,今天这事儿,你脱不了干系的,”
我只能点点头,说:“行啊行啊,反正我是出力不讨好的主,这霉事就让我摊上了,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