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,我想了想,拿起座机拨打了梅清的电话,大半年了,不知道这女人和黄莺在峨嵋山市里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,希望她们能成功吧,
梅清接听了我的电话,有点醉的样子,直接问我:你成都谁呀,说话,
我声音压得有点低,淡道:“老子,夏冬,”
这女人跟打了鸡血一样,“呃~~~”一声,好像是从什么东西上翻落下来,然后焦急道:“冬哥,你出来啦,在哪里,我们事情都办妥妥的啦,可你却进去了,搞得人心里好没底,”
我听得心里很满意,果然这娘们不失我望,当下道:“我在成都,说说,你们那边的情况现在如何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