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以呵呵一笑,说他和罗勋是很铁的哥们儿,和杨恒也几乎是一起长大的,杨恒和常远亭算是表兄弟,两个人的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俩,于是,这一切不是很正常吗冬子,
我想想觉得也是,这是连带的人脉关系,但又不解道:“既然如此,为何06年春节前,常远亭带刘叔和可心姐回长庆镇,一点面子也不给杨家呢,”
陈可以说那很正常,远亭哥就是这样的脾气,又因为是部队将才,为爱人而发怒,不会给杨家面子,再说了,杨昌意杨伯和恒哥对于杨家都不太认的,毕竟杨伯是个私生子,估计心里面对杨上京老爷子的怨恨还是有的,
罗勋说:“说实话吧冬子,虽然恒哥他爷爷、父亲给了他很多资源,但他并不太买帐的,恒哥这个人和远亭哥一样,都有自己心里的想法、主张和原则,爱就一辈子,恨也一辈子,”
我点头淡笑,有些感慨,说这两样极端性的人物,要么好就好得很,要么坏也就坏得很,
两人听得相视一眼,苦笑着点点头,很赞同我的说法,陈可以居然眼里有些忧色,说冬子啊,很可能因为你的出现,会害得他们都会朝着坏的方面发展,到时候真让人为难,
我更无助的笑啊,说这真是让我冤枉受尽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