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茶,面前还放了本书,她朝我温和一笑,指着旁边的一把椅子说坐吧,有什么事吗,
我坐了下来,她问我要喝茶吗,我说不用了,有点事情问问她,
她点点头,说你想问什么,
我道:“何老师,哦,其实我们可以呼你为何姨的,对吧,”
她笑着点点头,笑容显得很有亲和力,说在学校里是老师,回这里来了叫何姨也没什么不对的,
我点点头,说:“能告诉我邹正平柿长死的时候是什么情形吗,”
她脸色突然一沉,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伤悲,本是在椅子上坐直了,运动白t恤下事业线绷得很迷人,身材也很好,但那时她却像瘫了一样,靠上了椅背,摇了摇头,看着阳台外面的城市灯火,说:“夏冬,能不提这个了吗,正平他工作太拼,太累了,死于突发心脏病,抢救不及时,所以就”
她没说下去,悲伤的摇摇头,伸手在面前的单腿桌上抽了纸巾,抹了抹眼角,
我看得有点难受,但还是说:“何姨,有些事情终究过去了,我们要面对现实,不是我故意要揭你的伤心处,而是这件事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,李局给了我任务的,”
她看着我,有些不相信的说:“夏冬,你还是个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