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跑,直到飙出成都地界,也感觉有些困了,于是就地找到一家路边的旅馆,和关悦住了进去,
关悦带着墨镜,我也是,旅馆要身份证,我多加了二百块,便轻松搞定,往了进去,
离开大宅,一路也是狂走,我们都浑身脏、汗水不少,衣物都湿透了,于是一起洗了个澡,我又替关悦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,她简直也是惊赞,说我这也太神奇了,居然连小药箱子也有,
我淡笑,不说话,替她收拾完了之后,便上床休息,她身上的伤不大碍事,纠缠着我,索要交流的样子,
我不禁说,你难道不累吗,
她很激动的样子,搂着我的脖子说终于逃出来了,我高兴嘛,阿冬,再来嘛,
想想她也是三十出头的女人了,外表年轻,充满活力,居然还跟我撒起了娇,我也懒得说什么,随便她了,反正我最后躺在那里睡着了,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,
第二天一早起床,她就说身上疼痛了,那不疼痛才怪呢,头天晚上是拼了老命的逃跑呢,
我开着车,带她上路,路上她问我到底要带她去哪里,我也不说,只说到了就知道了,
这一次的旅程其实并不是很美好,肖浩月的车路上坏了三次,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