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,我也就姑且听之,心里无感,贱人,等出去了,老子不坑你一下才怪,
也就在蛇群过后的第二天黄昏时分,老子终于挖通了洞道,一探头出去,我稍稍有点郁闷,身处的地方,是一片悬崖峭壁,两抹巨大无比的石,挨得很近,我们就从里面出来了,崖下是高达三百米左右的深谷,谷中是野林子,还有溪流潺潺,人迹罕至的样子,
袁竞平看着出口的地方,又是热泪滚滚,又是绝望,大叫道:“妈呀妈呀,怎么还没法平安啊,夏冬,这可怎么办啊,”
我说:“二十亿美刀,我告诉你怎么办,”
她一戳我脑袋,骂我又钻钱眼子里了,就不能不说钱吗,看你还挺能的,赶紧想办法啊,老娘肚子很痛,只怕是感染了啊,得去医院啊,
我没鸟她,用破烂得不成样子的龙牙又向下扩大起了范围,她居然说:“你疯了吗,想一下往下挖吗,这得挖到什么时候,你的刀都快没钢铁了,挖不到底的,”
我不理她,挖了一会儿,就在那里坐了下来,说我只不过是把地方弄大一点,坐下来,好好抽支烟再说,
我的防水背包里有烟,这些天一抽累了的时候抽一支,她呢,还他妈说我真是个臭男人,一身汗臭、烟味儿、嘴里也臭得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