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根本就不看底下,而袁竞平恐高呢,趴在洞道口,就在那里看,随着我的荡秋千不住的啊啊惊叫,
我在柏树上,扯回了绳子,抬头大声道:“你啊什么啊呀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享受和谐生活呢,”
“小流氓,你就是个十足的混蛋,你摔下去死了算了吧,”她骂我,然后缩回头去,不看我了,
我懒得管她了,先下去要紧,就靠着那根自己打的花绳子,和崖壁上一棵又棵生得零零落落的大树,我险之又险地一路下行,
不时抬头,那娘们儿还是在上面趴着,在看我怎么下去,每当惊险时,她叫得不行,那声音真让人感觉她是在享受生活交流,我还怀疑呢,就她那趴着的样子,冰冷的石会不会让凶也有不适感呢,
十多分钟后,我终于到了山谷里,平安着陆,途中,真是拉得好几棵崖树都爆根了,差点就断了的样子,
到了山谷里时,刚刚一抬头,袁竞平就在上方大叫道:“你个疯子啊,你真的下去了,赶紧出去吧,叫部队来救我啊,只需要部队,”
我哈哈大笑,大声回道:“我不是说过吗,我会平安着陆的,你就在那里好好呆着、冷着吧,咱先去了,”
然后,我看了一下,她所在的位置,上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