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都被铐子给锁住了,饮食有肉有菜有汤有白米饭,虽然份量不多,但总不至于饿死,
七天之后,我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,不过,我上厕所的时候,在那擦得雪亮的白瓷片墙壁上,看见我的右脸下腮上又多了一道伤疤,记得是袁竞平打我耳光的时候,她长长的指甲给划出来的,好了也是一道疤,
在别人看来,我算是毁了容,在我看来,这样的磨难让我又多了几分冷峻与彪悍的气韵,我恨袁竞平,但我依旧活着,
似乎是第十天之后吧,夜里,我被套了头,然后送上了车,人家把我拉走了,似乎拉到寂静无人的地方去了,然后才解开我的锁铐,将我就丢在那里,还有一个人说:“我们走了之后,你听不到汽车声音了,再打开头罩,朝我们车的相反方向走吧,你也算是安全脱困了,”
我还说了一句“谢谢”,这是我的礼貌,居然人家还笑了两声,没说什么,然后车子开走了,
当我听不到车声的时候,才伸手摘下自己的头罩来,看了看周边的环境,那时在山里,一条土公路伸向远方,
我想想车子的去向,便朝相反方向走去,一路上看不到多少人家,间或也有一些小村落,但我还是直接顺路走,到深夜十二点的时候,我回到了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