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远芳将电话打回来了,
我一接听,便听到这娘们儿那不变的冷漠声音,偏粗,但挺有磁性的,说:“残疾人同志,打电话给我干什么,我们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了吗,”
我说:“虽然我残疾了,但想念故人老朋友了,不行吗,”
“我呸,你是个什么东西呀,居然还跟我称朋友,你就是一贱人,贱种,渣,禽兽,恶心鬼,”她还有些愤怒似的,接连的骂道,
我说:“不要这么气急败坏的感觉,好好说话,我还当你是个迷人的女人,”
“我迷不迷人,与你无关,也不是你说了算的,听说你现在倒是迷人了,坐在轮椅上,要死不活的,走路连脚都省了,混蛋,知道吗,这就是报应,”
我非常平静,甚至连脸上曾经惯有的淡笑也消失了,说:“你还可以说我的下有产业已经濒临破产了,报应更严重,”
“对对对,我就是想这么说,小杂种,谢谢你帮我说出来了,姐很开心,呵呵,”
她的“呵呵”,其实就是冷呵呵,带着嘲笑态,
我说:“不用这么客气,我现在自由了,准备干点有利于个人和人民的事情,包括有利于你的事情,你干不干,”
她说:“我呸,就你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