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坐着轮椅离开了酒店,
来到外面的大街上,我在夜色中行走好一阵子,才找了家普通的宾馆住了进去,当天晚上,我就打常远芳的手机,
她接到电话后,居然显得很平静,说:“混蛋,没想到你真能活出来,吃那些东西也是恶心得紧啊,既然如此,你回去吧,姐和你的恩怨算是真的两清了,不过,以后别想着招惹姐了,姐是你惹不起的,记住,你的那些龌龊事件,姐这里保存着视频呢,”
我淡淡一笑,说:“你觉得那能威胁到我什么吗,就当时的情况看来,我头发胡子长得长,瘦得皮包骨,没人能认出是我的,我找你,是想告诉你,把山娃还给我,”
她冷笑道:“呵呵山娃吗,对不起,我不知道他在哪里,”
我说:“贱人,他落在你的手中了,被你请的三个人用枪逼着,然后被打了一顿,最后用面包车拉着走出了那边的监控盲区,他最终去哪儿了,你会不知道,”
常远芳说:“我把他送人了,你管得着吗,”
“送谁了,”我心头一紧,赶忙问道,
她说:“我想送谁就送谁,你又管得着吗,在姐面前老实点,别东想西想了,你能活出来,已经很不容易了,珍惜活着的机会吧你个龌龊恶心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