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达北湖宾馆的时候,正好是中午十二点,
和老哥会合之后,他自然不管我去遂州干什么,因为知道我非一般的成熟,我给他密议了一番,他非常感慨,说冬子啊,我的小老弟啊,这世上要比头脑,能压过你的人,真的很少了,这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,
我呵呵一笑,和他去了餐饮部的包间里,点好了菜,正等陈可以、罗勋他们到来时,却接到了罗勋的电话,这家伙哭着对我说:“冬子兄弟,我本来今天中午作东,想和三姐一起请你吃个饭的,可谁知三姐出车祸了,”
我当场一惊,但努力保持着平静,道:“勋哥,冷静点,什么情况啊,你慢慢说,”
他哭腔没减,说:“就在长庆镇那边高速路口下来,她车速有些快啊,撞上半挂了,连人带车啊,都他妈进车肚子底下了,现在还在中心医院抢救呢,我来不到了啊冬子,对不起,”
我说:“勋哥,不用说对不起,你的心意我知道了,你也不要着急,是死是活,急也没有用,看天命了,你冷静一点,现在旁边有哪些人,”
他说:“就我一个啊,没敢给杨老爷子说,更不敢通知我哥和杨二哥,”
我想了想,说:“你是怎么知道那情况的,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