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得脸色又一变,简直难以相信,说:“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,”
我心里动了一下,淡道:“袁贱人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要不,我给你拿点相当霸道的证据出来,”
她更是惊慌了,说什么证据,
我看着她,淡道:“你说呢,就你们那些亲亲我我的动作和对话,我要怎么才能记录呢,”
她无言了,整个人都像瘫了一样,双眼里神色黯然,完全傲不起来了,说:“小杂夏冬,你想怎么样,”
我收起了剑,说:“随身有带姨妈巾吗,”
她点了点头,不说话,
我说那赶紧去拿来换上,
她点头就往自己的卧室那边走,可我转着轮椅也就去了,她不禁道:“你跟着我来干什么,”
我淡道:“看你做个人护理啊,不允许参观么,”
“你怎么这么变态,”她脸上是真红了,也无奈了,
我说:“赶紧的吧,你以为我真有那闲心啊,你这贱人诡计多变,老子不想你他妈换个姨妈巾,趁机就打电话求助,要是我被你抓住了,身上的重要证据被搜出来,我他妈岂不是亏大发了,”
她眼神变得极度绝望,啥也说不出来了,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