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吧,”
放下电话后,我道:“袁竞平,走吧,先跟我走,”
她抱着钟秋杰不放开,说他怎么办啊,
我说这已经不是你要管的事了,管好你自己就行了,赶紧起来,跟我走,只有我能救得了你,
她有些无助,眼泪汪汪,神情凄然,只得放下钟秋杰,上了我的车,我还拿给她纸巾,让她擦了擦身上的脏东西,
我发动车,离开了体育场,袁竞平坐在车里流泪,目不转晴的看着钟秋杰的尸体,神情凄然,直到她再也看不见了,
不过,当我从体育场停车场里面开到外面的大街上时,已听到了警笛声,就让同志们打理后事吧,我不管了,
回到锦城宾馆,我给袁竞平另要了一间房,让她住进去,她也真可怜,跟着钟秋杰逃跑之后,当时身上连二百块钱都没有了,她还说,钟秋杰已经打算向许凌锋要钱了,
送她进房间后,我一把抱住了她,她还是啊呀一声,挣扎了一下,说:“夏冬,不要这样好不好,我没有情绪,”
但她最终还是无法挣扎,就被我搂在怀里,我头埋在她头发里,深深的闻了闻,又拉起她的手放近了看看,然后放开她,淡道:“你身上还是像从前那么香,完美之极,去吧,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