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睛一看,才只能点头承认,说:“好像是的,这头发是发稍那一段,没有发根那半截子,”
我说:“当然会少,因为我是将它一分为二的,发稍这一半,我保存了起来,发根那一截子,我将之基本上三等分了,大约每一截只有十公分的样子,这三截头发,我在给你上绑的时候,分别绑在了绳子的三个部分,若不细看,不会发现绳子之间有你的头发,很显然,你不可能将它们拔掉,哪怕你生活中有摩擦之类的,但今天早上在快亮的时候,我把你叫到卫生间的时候,我就看了看,三截头发不见了,于是,只有一种可能,有人给你解过绑,然后又将这绑照原样给你打上了,这个人没有发现我做了手脚,但我暗藏的头发掉了,再也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,这人还是个比较有本事的人,我说的对吗,”
袁竞平听得腰都塌了一下,整个人很沮丧的样子,目不转晴的看着我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,
我看着她,淡淡一笑,吐了个烟圈,说:“贱人,我说的对吗,”
她摇头感叹:“夏冬,你太可怕了,你太狡猾了,都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,”
我说:“没有办法,贱人你是寒锋堂的人,我不能不高估你的智商和能力,而且,我去龙头岛,并没有打算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