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晓蓉,哪一位周晓蓉,”我听得心里又一惊,手里的酒瓶子都是一抖,
那些日子,不习惯于用杯子倒酒,就是那种土陶的青稞酒瓶,一斤装的,抓在手里,豪饮就行,也成了习惯了,时间久了,感觉酒量提升了很多,而且并不影响身体的爆发状态,训练依旧那么有劲,
邵阳和毛剑相视一笑,邵阳道:“很显然就是你的那位周晓蓉,”
我有点郁闷,说你们怎么知道这些事情,
毛剑说:“其实我们是受周晓蓉所托,也是她的提醒,才想起找你来执行这次任务的,”
我心头更加愕然,说:“晓蓉居然到了你们部队吗,”
邵阳说:“没有,她不在我们部队,而是在我们那边自治区军事后勤培训基地做教官,偶然的机会,她陪同相关领导到我们林芝地区视察,才听说了你在这边的事情,”
我说:“周晓蓉是什么身份,你们不知道吗,她怎么可能以身犯险,”
这两位居然有些一头雾水,齐声道:“她什么身份,”
我喝了一口酒,淡笑道:“谷家的人,”
“谷家,”
两个人不解,齐声又问,
我眉头一皱,又舒然展开,淡笑说:“好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