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能逃吗,
我想了想,照着常远芳那个号码拨打过去,电话通了,但却被挂断,
我马上发了一条信息过去:“贱人,既然如此猖狂,为何不敢接听电话,”
她倒是给我回信息了:“杂种,姐不想听到你的声音,”
我回复说:“我很想知道,你对秦刚和阮仲星都做了什么,让他们变身为你的奴隶、走狗,祸害于我们行动小组的成员,”
她回复道:“姐不认识什么钢啊软的,你没死就算是走狗屎大运了,”
这贱人,还真是在保护秦刚和阮仲星似的,竟然不承认,
我冷哼一声,回复道:“也许是你的交佩功能,很强大,又伺候一个老的假喇嘛,又跟两个少爷公子亲热得不行,让他们臣服于你吧,但不管你如何保护这两个高门公子少爷,也改变不了他们投降变节的罪恶,而你不管身在何方,妄图伤害我们的祖国,化身女魔头,为虎作伥,残忍无道,你终将倒在正义的利剑之下,”
她回复道:“哈哈,杂种,别把你自己说得多么高尚好不好,你只不过是一条咬人的狗,而且这回成功咬了人,不一定会有好报,奉劝你一句,低调等死,再见了,姐没时间跟你扯了,飞机就要起飞了,下一次再见,姐让你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