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这条短信,脑子里瞬炸,但瞬间清明,似乎什么事情都变得有条理起来,
也许,在美色的诱惑之下,秦刚和阮仲星这两个货是真的变节了,一颗人头冒充了常远芳的头颅,可惜我他妈的当时没有检查他们从基地里带出来的头颅,
那般的羞辱、危险之下,一阵血的冲杀、屠戮之后,我还心里觉得这两个混蛋算他妈有点血性,有点像军人了,可谁知他们轮常远芳时,还关掉了对讲微麦,于是自由军的分部山谷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,我并不太清楚,
可以想象的是,秦刚和阮仲星配合了申甲和若的阴谋行动,那戏演得可是真本色啊,两面三刀的小人,投降变节的杂种,还配活在世上吗,若非我爸出现,只怕我的头颅已到了常远芳的面前,成为这两个王八羔子邀功请赏的证据了,
那时候我想宰人,想再入缅甸,手刃这贱人,但又冷静了下来,再入缅甸的话,只怕她已身藏茫茫人海之中,无以寻找了,分裂势力不是一般的庞大,那是一个二十多年存在的玩意儿了,常远芳这种人,肯定会寻求更高组织的保护,我又上哪里去找,
而宰了秦刚和阮仲星吗,恐怕我要面临更大的威胁,我不会有多大的事,逃还不行吗,可我的大家庭呢,华冬集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