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意思,许凌锋也记得我这个号码,是的,我一直没有换过我的手机号码,知道它存在的人不在少数,
许凌锋声音很淡沉,说:“夏冬,能联系我,说明你已经知道了些什么,”
我说:“能听到你的声音,说明你还活着,”
“当然,我会活着,而且一直活得很好,告诉我,常远芳已经死了,”
我笑了笑,说:“有人一口咬定她不叫做常远芳,而叫丹珠,还是个藏族女子,与什么常家没有关系,但我能肯定你的说法,她死了,头颅被我取了,离我不到直线五百米的地方被保存着,尚没有怎么腐烂,”
“呵呵”许凌锋笑了,声音很淡,“夏冬,很高兴看到你在成长之中,按常远芳的说法,那样的折磨之下,你死定了,但结果反然,我很好奇,你靠什么在身心疲惫的时候获得了逆境中的胜利,照理说,那种情况下,你绝对没有生机可言的,”
“不必对我作新闻式的采访,我只想说,那一边高原地带,是我曾经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,从若尔盖小天堂到察隅县,那是饱含了激情和血泪的地方,连山区的野狼都听我的,我不是孤独的,我还有狼,”
“狼,哦”他声音提高了一些,然后哑然失声的样子,接着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