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音译是“让载”,他接到了我的电话,一听我是同盟军总司令、果敢临时特区政府行政长官,马上就用西南官话冷声而骂:“夏冬,你这个汉狗杂种,你敢给我电话吗,你妈个逼的,你就给我等死吧,我将大军压境,夺回那些被你劳改的兄弟们,让你给我们做一辈子的奴隶,”
呵呵,就这种暴躁之人,做三万多人的总司令,他能成什么气候呢,还敢跟联邦对抗,想搞克钦邦独立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,让载吗,老子让你栽个大跟头,
我心中暗自冷笑,真不屑于这样的对手,但还是淡然道:“让栽总司令,冷静点,听说你要大兵压境,我提前和你通个电话,聊聊天,也无不可吧,何必这样动怒呢,怒气伤肝,对身体可不好,”
“哼哼,杂种,你想聊什么,聊投降的话,我欢迎,如果是其他,免谈,”
我说:“问你一个问题吧,跟联邦军队合作,你们捞到了什么,”
“你”让载气爆了的样子,吼叫起来:“他妈的,你是来说风凉话的是吧,自由军在你果敢栽了,必定要找回来,这是克钦人的风格,你他妈给老子等着,老子要把整个果敢都开发出来,连老街的中心街道上都他妈种上婴粟,,,”
我对着坐在旁边的涓姐撇了撇嘴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