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想不到,在西安这地方还能有人认识我,我在打电话的时候,警惕性还是很高的,竟然不知道有人潜到了我的身边,这只能说明对方显然是个高手,反正不会很差,
这硬物是枪,顶在我的腰椎上,让我稍有些胆寒,那个冷沉的声音响起之后,另有两个衣男子,戴着墨镜,从旁边的树林里钻了出来,
他们站在我的眼前,白晰的脸庞显得很冷酷,其中一个身材修长高大,竟然是个中长头发的白种人,另一个男子看起来是东方人的面孔,板寸头,
那位板寸头冷冷道:“夏冬,久仰大名啊,今天一见,你也不过如此,”
听这口音,有点生硬,能把汉语说成这样的人,绝非在我国内经常呆的人,
我道:“三位朋友,这样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,但让人心里有点不爽,换作我这样子对你们,也一样的感觉吧,”
那个白种人冷冷一笑,汉语说得更生硬:“夏冬,我们就这样给你打招呼了,你就不必考虑什么心理感受了,你对寒锋堂都做了些什么事情,你觉得还可以享受很多礼貌的待遇吗,没有一枪崩了你,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,”
话音落,他掏出了一把枪来,子弹顶膛,然后枪口就顶在我的胸口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