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上下树的工作间还是有那么大,我来到他卧室的时候,这家伙已经四仰八叉躺在床上,光着,入睡了,鼾声吼吼如雷,真是倒床就着,
当然,他的床边上又多了两个打成蝴蝶结的玩意儿,空气里,有一股让人发闷的腥骚气,
我在床边上叫了两声“休士敦”,那是他的英文名字,这家伙像没有听到一样,还在呼呼大睡,
我又拍了他的肩膀两下,叫了两声,他居然翻了个身,睡过去,还他妈对着我放了个屁,很响,悠长,一股洋葱味儿,
我赶紧捂鼻子退出来,在酒瓶无数的客厅里等了会儿,那卧室里面的味儿总算是消失了,
我又去叫了他,声音提高了许多,他没醒,呼噜打得如雷,这么小的体格子,鼾声还真特么大,
推推他,还是不醒,我懒得去捂他的鼻子,因为他的脸上身上太脏了,和两个女人进行的活动之后,他有些发黄的皮肤上累出的汗液干透了,形成了斑驳的盐花,这家伙也不知道洗一下澡,
于是,我去了厨房里,端了一盆冷水进卧室,一下子泼在他的身上,
“啊”
这招真管用,他一个激灵,叫了声,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定晴就看到了我,大声用东北腔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