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你,我终于又再见到你,而且败在你的手下了,这些年,我想你想得很苦啊,你知道吗,”
“山娃,我的好兄弟,我们终于可以相认了,”我扶起他,也止不住眼睛湿润了,
他猛的投入我的怀里,像一个孩子投入父母的怀里一样,他搂着我的腰,紧紧的,泣不成声:“冬子,我的兄弟,我我实在想不到,你会经历这样的苦难,我我想不到,我们能在这样的时候相逢,你比在清迈的时候强强大得太多太多了,见到了你,我我就心安了,”
我拍着他的背,像一个长者一样,安慰他:“兄弟,你一定有自己的委屈和苦衷,不要激动,冷静一点,我们慢慢说,好吗,”
他在我怀里抽泣了很久,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抱着我,很久很久才放开我,这让我感觉到他内心的憋屈、无助,真的心都有些疼,
然后,他抹抹泪,坐下来,深喝了一口茶,道:“冬子,我为什么要在许凌锋的手下,你知道吗,”
我摇摇头,说:“山娃,我知道你心里有苦,但并不知内幕,”
他说:“你知道吗,刘可心在许凌锋的控制之下,她是你的女人,我一定要保护她,不让她受到伤害,但她还是受到了伤害,”
我心头涌起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