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就像一个神灵在天空俯瞰着一个渺小的蝼蚁生灵,本来他就比我高大威猛得多,那时候更他妈像了,仿佛他一个眼神就能将我杀死一样,
我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,还真是仰望着他,淡道:“让我想想,你给的这一条路是什么,也许我已经猜到了,”
他眉锋一抬,冷桀桀的笑了笑,说:“哦,你能猜到,说说看,”
我将烟头掐灭了,看了看牢房,道:“这里的条件这么好,你待我其实还是不错的,给这样的地方让我住着,又在我的经济上、声名上狠狠打击我,将我打击到一无所有的境地,你无非不就是想让我在这样绝境的时候,向你臣服,效忠于你,像一条你养的狗一样罢了,”
他眼睛都微微一瞪,盯着我,片刻才说:“艾斯,你果然是个聪明人,竟然连这个都猜到了,”
我撇了一下嘴,说:“你果然打的是这样的算盘,是不是所有忠于你的人,都曾经被你整得倾家荡产,”
他呵呵而笑,很阴险的神态,道:“只有一无所有的人,才可以为我无所顾忌的做事,因为没有牵挂,没有后顾之忧了,一无所有的人,能活下来,活在阳光下,已经是一种奢侈了,对吧,”
我说:“你太凶残了,一点仁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