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可以的,毕竟活下来,比他身在澳大利亚的沙漠里囚禁一生好得多,他是个大方的人,必定会这样做的,”
可春上桑弘说:“不不不,许长老的意思是,只要我能击杀了你或者你的父亲,我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,对于我来说,这是一种挑战,我也是喜欢挑战的人,当然,你的父亲是一个高明的人,隐藏很深,不见首也不见尾,我对付他没有把握,但你,现在还在英伦招摇行走,生活过得很有滋味,所以,我觉得对付你更容易一些,”
我淡道:“春上长老,恐怕你打错了主意,以我现在在大不列颠的身份,你想挑战我,呵呵,不容易,”
他叹了口气,说:“确实,你身边的防护是固若金汤,很难正面将你击杀,但我另有办法,”
我和唐七相视一眼,唐七冷道:“日杂,你说,什么办法,大爷听着呢,”
春上桑弘冒了句:“这位朋友,你的普通话说得不太标准,但我也懂了,日杂的意思,我是一个不容易生气的人,但日杂让我生气了,也许,你的声音告诉我你叫唐七,我记住了,有一天,我会让你吞屎,”
唐七哈哈一笑,说:“老子也记住了,也许有一天,老子会铳你沟子,说简单一点,就是爆你局部地区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