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表情,都有点像是临终遗嘱了,我点点头,说:“只要在合理范围之内,我可以答应,”
他眼里流露出一抹感激,道:“夏冬,我知道你是一个讲理的人,这个时候,我知道我走的路与你的路是不同的,不管你怎么处理我,但希望你善待我的妻子和女儿柳韵韵,他们是无辜的,哪怕叫我的妻子到别的地方从事她的本职工作也行,但千万不要报复她们,”
我笑了笑,说:“柳梓,这一点请你放心,在我的底线里,并没有疯狂伤害无辜的一条,她们是无辜的,我自然会尊重,我不像你二哥以及叶定山之流,会以亲朋挚爱来作为威胁,世界有矛盾和斗争,但无辜者应该置身事外,不应受牵连,”
他看着我,眼里的感激之色更浓,道:“谢谢,”
我说:“不用了,不管你曾经是利用我也好,还是别的什么样,你至少曾经让我有一种兄长的关怀和温暖,在我亲情缺失的时候,你就像一种支撑,你是一代元勋之后,但可惜你和你的大哥、二哥都走错了路,选择错了奋斗方向和方式”
我话没有说完,他居然道:“我们的方向没有错,而且是唯一的方向和方式,在那个国度里,难道我们要走贵族路线吗,错了,那条路行不通,当年我的四爷爷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