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我抱着孽龙,回到院子里,继续和孩子们、大人们一起玩耍,孩子们要开心,大人们也一样,哪怕生命里充满了压力,
总算有了我爸的消息,还有剩下的冬锋战士消息,我也是知足的,哪怕是我爸在叶定山的手里,哪怕他重伤了,但他还活着,对于孩子来说,就是一种莫大的安慰,
你必须承认叶定山是个虚伪的小人,手段卑鄙,曾经的孽龙和现在我的父亲,都成了他要挟我的筹码,逼我为他去打天下,他也想得实在是太美了一点,
当天晚上九点钟的时候,我在书房给叶余桐发了一条消息过去,只是一个“,”而已,
很快,叶余桐用她的手机给我回电话过来了,我马上拒接她的电话,然后用我的通讯频道拨过去,
她马上就接听电话,动人而有些略急的声音响起:“冬哥,我现在很方便和你通话,你在哪里,还好吗,”
我说:“余桐,我还好,在果克地区,你呢,哪里,都还好,”
她说:“我在上海,也挺好,就是很想你,”
“哦,在上海做什么,”
她说:“崇明岛上,铭涓老师的别墅现在是我家的产业,周围春暖花开了,我在这里散心,画画,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