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身上确实有降落伞的,”
她说:“那万一你是自己练跳伞而发生意外呢,也不对,我们平山市没有这种训练项目经营的,算了算了,大哥,你先好好养伤吧,以后说不定哪天就恢复记忆了呢,我先回护士站了,有事情按呼叫器呀,”
“嗯,你忙去吧,谢谢了,”
“不客气,”
她转身出了门,带上了病房门,马上我便听到她在叫:“哎呀,玉梅姐,你又来看林桥了呀,他醒了,才醒的,”
“是吗,情况怎么样,”我马上听到一个温和的女人声音,这声音听来像一股暖暖的泉水滚过你的心坎,让人感觉非常舒服,
然后,我发现我的听力很出色,竟听到丁香在门外讲了一切的情况,丁香还说:“玉梅姐,万一他是永久性失忆,找不到家人,而且脸上也肯定毁容了,不好寻人,你垫的医药费可怎么办,你总不能老做活雷锋吧,吃亏大着呢,”
只听卢玉梅说:“丁香,姐知道你为我好啦,这个你就别担心了,这事情我可以报警,让警方帮助找人,他要真是永久性失忆的话,还可以联系市收容救助站,那里应该也能出一些钱来补贴的,等他康复了,也可以找地方上班的,正好我们店里还缺工人,听医生说他身体素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