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她朝就近的一家民营医院奔去,还是她给我指的路,这一路上走走停停,红灯也不少,车流也大,我感觉左小腿断处受力有些痛苦,而且越来越痛,像针扎一样,甚至到了最后,能感觉到复合的断处似乎又裂开了,
那痛苦真折磨人,痛得我额头上汗珠子大颗大颗的滴,
到了医院门口,那里看起来很上档次,但很冷清,连鬼影子也没一个,也许吧,医院太好,一般人也住不起,但卢玉梅指挥我来这里的,也就来了,
我跳下车来,拄着杖,让她扑到我背上,我背她进去,她扑到我背上,发现我额头在冒汗,情不自禁用带血的双手帮我擦汗,还柔声道:“林桥,你左腿怎么样了,很疼,是吗,”
我那时痛得都不行了,只能咬牙不说话,一边大叫着医生,一边往里面走,
好在走出二十多米时,终于有两个护士看到我们,跑了出来,帮我接下了卢玉梅,但那时候我实在痛得受不了,一下子拐杖掉地,晕了过去,什么也不知道了,
当我醒来的时候,又躺在单间病房里,左腿重新打了石膏,右脚也包上了厚厚的纱布,病房宽敞明亮,舒适奢华,鲜花香气阵阵,
在我的病床边,卢玉梅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病号服,右脚包着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