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断了,我接了起来,然后沿着小溪向下走,进入河流,最后在一座桥上沉睡过去,然后被人所救,到了平山境内,可惜我的左腿,再也无法复原了,”
我站在那里,回味起醒来后的历程,一切都历历在目,无法忘记,
凌云听得牙床咬紧,直看着我,双眼里隐然有泪水的痕迹,说:“孩子,你受的苦太大了,我肯定你就是夏冬,老夏的冬子,龟儿子,大驴子,脱了你的裤子,”
脱裤子,
我一愣,他对我吼道:“脱,脱完,我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,”
我有些尴尬,但还是脱了,
于是,凌云看得激动不已,看着我那里,说:“是的,你就是夏冬,你的毛,是被常远芳拔光的,你那狗啃过的东西,也来自她的折磨,虽然有些变形,但我能肯定就是你,”
我赶紧穿上裤子,说:“凌局,你说的都是真的吗,”
他说:“不,你应该叫我凌叔才对,你失去的记忆,但我们可以帮你找回来,就像是重新输入,”
我想了想,说:“凌局,在我没有完全被确认之前,还是叫你凌局吧,夏冬是个神迹,是传说,我自叹不如,”
他想了想,点点头,说:“好吧,你是一个很有原则性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