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
随后,我摸着去挑了水回来,是她陪我去的,烧水洗脸洗脚,她用我牙刷来刷牙,不分彼此,
我喜欢她的直爽和倔性,无可救药一般,
一切完毕后,我们激动得不行,抱在一起,疯狂的吻着,
她也真是没有经历过什么,所以吻得生疏,不过,这种事情,像是天生的技能一样,渐渐也就熟谙起来,
没多久,我们倒在那张破床上,
那张床一直是村里配给住校老师的,一拨又一拨的老师睡过,老式的架子床,那时还挂着蚊帐,倒在上面就吱吱响,蚊帐也晃动,
那时的激情,已然忽略了条件的简陋,心中只有热望与爱情,
我们开着昏黄的电灯,直爽的她变得羞涩起来,一脸娇红,而身段美好,皮肤细腻,让人热血沸腾,毕竟,她十八岁过了,所以生长发育得非常美好了,
就在昏黄的灯光下,我迎来了人生的第四重壁垒,那种鲜血包容的感觉,是一种莫名的快意,
熬过痛楚,在爱的名义下,一切变得和谐起来,
架子床吱吱响,蚊帐摇晃,
娇人的声音如乐章,让我一次次醉在不眠之中,
那时有种胜利的感觉,是我对像贺灿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