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吗?”慕容津不想再回忆那些痛苦的画面。
“嗯,暂时没有了,不过,慕容津校长,如果你有什么不了解的事情,可以来问我,我可能知道的不比你少。”子悟此刻在刻意的套慕容津的话。
可慕容津却丝毫不接这茬,依旧在呆呆地看着面前桌案上的肩章,他在等待一个画面的出现,一个熟悉的女性推开门,快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。
女子亲切的对慕容津发出着甜美的笑容,并问他今天晚上想吃什么,这才是一个正常的生活轨迹。
可眼下,这种轨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昂贵的奢望,只会存在与思维中却无法付诸到行动内。
“我没什么事情了,我先走了,慕容津校长,还是那句话,有什么事情可以来问我。”说罢,子悟则转身离开。
在办公室大门即将闭合的瞬间,子悟还悄悄的留意了一下慕容津的表情以及肢体变化。
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刻意的迎合着之前的那副呆楞的表情,难道说,慕容津的心性真的得到了转变?
坐在这寂静的办公室内,慕容津总能回忆起痛苦的画面,可这些画面却都那么的真实,就好像是他的亲身经历。
“我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,我总感觉自己的心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