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打开了一直捧着的包袱,对着包袱内的红色盒子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我定眼一瞧,卧槽,居然是骨灰盒,什么情况骨灰盒不需要托运吗怎么可能直接带上飞机
由于心情不怎么美好,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,直到此刻,我才发现身边的老太太,长得有多渗人。
老太太满头的白发,满脸的皱纹如同风干的橘子皮,眼窝凹陷,满嘴的黄牙呲咧着,再加上身着一身衣,这特么的是无常吗
坐在我周围的乘客都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,满脸嫌弃的尽力与老太太拉开了距离。
我倒吸了一口冷气,脸上挂着浅浅僵硬的笑,小心的挪动着身子,尽量的离这个老太太的骨灰盒远点儿。
过了将近十分钟,飞机平稳了下来,众人悬着的心也沉了下来,又飞了将近两个小时,飞机平稳降落,下了飞机,又转了三趟车,我来到了我的目的地,水泽县。